要说历史上长孙无忌这个人本领是有的,忠心是有的,可是位居高位时间长了,李二或者能忍他,但是到了李治武后那里就碍眼了,不得善终也正是因为此。
杜如晦看了房玄龄一眼,接过话来,“天下糜烂如此,皇上当负首责。现在已经是烽烟四起,想要收拾旧河山已是不可能了。不过现在还有很多郡县表面上依然维持着皇权,少帅代天巡狩,服从的赏,不服的罚,赏罚分明,自然天下渐趋太平。”
这话说得实在又大胆,两个人都没有接他的话。
“嗯,这个等咱们回到齐郡以后,叫上玄成再好好谈一谈,他那里还是有些小道消息的,也许会对咱们有些启发。”
张恪说到这里算是把这个话题给掐住了,不能再往深里说了。
房玄龄杜如晦二人都是聪明人,也就见好就收,随意说起军中的一些趣闻来,屋子里的气氛渐渐归于平静。
三个人喝了一坛老酒,也没有多要,随意用了些饭食,各自回房休息。
张恪目送他们两个去了前面的正房休息,火烧屁股地跑到了房兰的闺房里,突然发现一个问题,如此情形之下,小兄弟竟然诡异地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的心急如火,好几个月没沾着女人,千娇百媚的小女人等在屋里,可是他的小兄弟却静如止水,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不对!
可是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按说十七岁的少年时光,正是迎风呲三尺的时候,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软不拉唧的呢?
房兰看到张恪进来,不由地两眼放光,拉着他就来到了旁边的屋子,那里已经摆放了浴桶和热水。
张恪脱光了衣服跳进水里,温热的水漫过全身,张恪悄悄在水下与小兄弟进行了亲切接触,却发现小兄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。
刚刚十七岁,张恪竟然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