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院里,却见一盏如豆的灯光在眼前闪烁,竟是青松道长亲自在此等候。
“怎敢劳道长大驾等候?”张恪急忙上前施礼,这个确实有些重了。
青松道长呵呵一笑,“闲来无事,在此凝心片刻,也是修行。二位请跟我来吧。”
言罢也不过多纠结,打着灯笼走到了前面。张恪小心地跟在身后,走迷宫一样在道观里穿梭,不多时眼前一亮,出现一个小跨院,却正是那天送那女人来时的院子。
“请跟我来。”青松道长竟然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把钥匙来,打开锁把张恪让了进来,足见他有多小心。
屋子里点着灯,虽然不甚亮却已足够了。
“你来的正好,你要是再不来,我也要打发人去叫你了。”青松道长很无奈,指了指那女人,“她不肯换药,谁来都不行,看来只能麻烦你了。”
青山跟在后面扑哧一声笑了。
张恪有些脸红,“道长,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不好说,像她这样的病症,总是会有一些特别的地方,也许她信不过别人吧?”青松道长一脸浩然正气,怕是心里早就笑得跌倒了。
张恪尴尬地点点头,“如果这样的话,还是我来吧,药在哪里?”
青松道长指指里间,“药就放在里面,一式两份,前后伤口各一份,很简单的,居士自己应该可以吧?”
好吧,青山已经笑着跑出去了,屋外响起他压抑着放肆的笑声,这臭小子太过分了!
张恪笑了笑,“应该可以的。她现在怎么样了?有没有再发烧?”
“那倒没有,只是呆呆地不愿意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”青松道长说着,掀开门帘进了里屋。
里屋里也点了灯,甚至比外面更亮一些,灯下的女人肤白如雪,却越发衬得脸颊上的青色胎记更加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