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虽然我受了一些困厄,却可以避免被人陷害,留此有用之身为国为民效力,这些道理你能明白吗?”
对于张须陀独自到江都一事,张恪此前是颇有腹诽的,认为他就是个老顽固、老糊涂,死硬愚忠。
可是这些天到了江都以后,经过了这些事情,他慢慢开始真正融入这个时代,他才发现,张须陀的进京请罪之举,真的是深谙官场之道,可以让他们立于不败之地。
“父亲,我开始时不太明白,可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,如果我们失去了大义,那么就会成为众矢之的,不但无立足之根本,还会成为别人的猎物。
到那时,就算是想要为国为民做些事情,也没有可能了,毕竟一个反贼是没有人会相信的。”
这话很假,张恪是不怎么信的,但是他知道,在天下还没有大乱的时候,被定义为反贼显然是不利于他的发展的。
张须陀点点头,“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,说明你长大了。恪儿,现在你有什么打算?”
面对张须陀,张恪必须要进行适当的伪装,“父亲,此次杨太仆把他的铁甲营赠给了我,我已经让人去买马,起码一人双马。
我计划利用四五天的时候,带着铁甲营返回河北,力争把溃散的收降贼兵收拢起来,能收拢多少算多少。
来江都的时候,我已经令秦琼监视鲁郡徐圆朗,一旦有异动立即征讨。
同时令罗士信带队向东扫荡收降山东各地的贼兵,力求山东平稳无忧。
若各路兵马进展顺利,预计到明年正月以后,就可以集中力量清剿河北贼兵。
河北贼兵最难缠的是窦建德,只要能够灭了他,其他各路反王不在话下。
只是杨太仆收降贼兵溃散之后,再次清剿难度不小,恐怕会费上一些时间。
待清理河北之后,再按父亲的嘱咐,兵临河南,与瓦岗军对垒。”
张恪说到这里,抬看着张须陀,“到那时,还请父亲再临河南,亲手灭掉李密这个反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