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宰了算了!”徐世绩轻声哼了一声,“这些人都是些蛀虫,杀了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罗士信轻轻摇摇头,虽然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,但是简单地杀掉显然不行。
看到两个人都没有主意,张恪笑了,“窦蟠手上有八百护卫,贼兵来了,完全可以护着他离开嘛。”
罗士信眼前一亮,要是窦蟠自己跑了,那么张须陀重回齐郡也就名正言顺了。
“士信,你立即回城跟兄弟们商量,既然格谦贼兵来势汹汹,就让大家都先躲一下,整个齐郡来个不设防,看这姓窦还敢不敢呆在府衙里等死?”
既然窦蟠怕死,那就给他来个空城计,看他有没有胆子呆在兵马都跑空了的齐郡。
罗士信一听愣了,“少帅,要是兄弟们都躲了,那些贼兵趁机攻城怎么办?”
“士信,你不必担心,那贼兵听我指挥。”张恪一摆手,“再说了,他们现在不到两千人,郡兵只是退出兵营,仍可在城内躲避,怕什么。”
徐世绩插了一句,“今天晚上,我再让朋友去一趟府衙,一定要让姓窦的知道,只要他呆在齐郡,咱们随时可以拿下他的脑袋。”
听他这么说,张恪有些好奇了,隋唐演义里有个小白猿侯君集,难道说这里也有这么一个牛人?
“不知道你这位朋友在哪里?可否一见?”对于身怀绝技的人,张恪总是好奇并喜欢的。
徐世绩摇摇头,“少帅,他现在躲在城里,等我问过他以后,再请他与你相见。”
意思很明显,见与不见,得看他那位朋友的意思。
知道徐世绩的朋友不会是什么好鸟,肯定也是打家劫舍之类的好汉。
对这些人张恪不会强求的,他们只会是历史进程中的过客,可以解决一些小的实际性问题,但是不解决根本问题。
“世绩,一切听你的朋友的。”张恪也不勉强,“事成之后,一定要重金酬谢。”
罗士信这会儿倒是琢磨过来了,“少帅,你是说那些贼兵听你指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