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仟仟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,在徐放转身之前,她又问了一句:“那天在淇澳村,你救我,只是出于保镖的职责,还是……”
“我是大小姐的保镖,自然是要保护好您的安危。”梁仟仟话还没说完,就被徐放冷声截断。
他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从前梁仟仟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,那个时候的徐放,虽然说不上有多热情开朗,但至少是温和的,不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,没有什么人味儿。
她把这种改变归因于对过去空白记忆的恐惧和不安,所以他会下意识地竖起一道屏障,把自己和外界环境隔绝开来,以这种冷漠的方式。
梁仟仟没再说什么,让徐放出去忙。
傍晚时分,她检查了自己的着装打扮后,拿着青色的手拿包下了楼。
屋外,徐放站在车旁等她,见她出来,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梁仟仟走过去在徐放面前站定,犹豫片刻,她启唇道:“你去换身衣服吧,日常一点的。”
以往,徐放对她是言听计从,向来是梁仟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。
但今天,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,徐放微微皱了皱剑眉,迟迟没有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