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那些痕迹一直不消,而是戎狄看着颜色淡下去了就补一两个新的上去,像是给自己的东西做标记的小朋友,倔强而固执。
姜扶桑也反抗过,一反抗他就仗着自己病患的身份卖惨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这些事情,她看不穿陈起还看不穿么?也就是戎狄那狗在姜扶桑面前会装,加上姜扶桑纵容他所以被蒙蔽了双眼。
姜扶桑眨了眨眼睛,觉得陈起说得很有道理,她把手中的餐盒放到桌上,尔后看向戎狄,用眼神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戎狄面不改色:“你要是羡慕我有女人就去外面自己找一个,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叫也不会有女人送上门给你搞的。”
说完,戎狄顿了顿,突然笑了:“说起来倒是很久没见你带女人去开房了,怎么,是肾不行了?”
陈起一张脸上几秒之间闪过了丰富的颜色,愤愤地转身走了。
看着陈起“嘭”地一声关上门,姜扶桑怔愣几秒,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就这么走人实在不像是陈起的风格,她以为陈起至少也会损戎狄两句让他也难堪一把,没想到直接把这个门闷亏吃了下去。
戎狄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:“被我说中了,他肾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