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字典里没有“失利”这两个字。
可这次不一样,他没想到什么方法可以解决陆砚西,还有那个孩子。
就像一件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,还想去扭转结局,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所以他只能像现在这样,卑微而无奈地恳求她,即便知道这是一件比中头等奖概率还低的事情。
空气中又静默下去,姜扶桑呼吸很有规律,心情没什么起伏:“宋助理今天告诉我两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戎狄保持着之前的姿势:“嗯,他给我说了。”顿了顿,他继续道,“我没有让他替我开脱推责的意思,我不知道他会说……”
他语速有些快,有几分急着为自己辩解的意味。
“我知道。”姜扶桑轻声打断他的话,盯着他乌黑的发丝,“两年前的事情我不怪你了。”
“那样的事情谁都不想发生,其实时间久了,慢慢也就放下了。”她眨了眨眼睛,语气平缓,“你也应该放下了。”
戎狄扣在她腰间的手蓦然一紧,心已经沉到了谷底。
“下周我就要走了,生活原先是什么样,以后还是什么样,戎狄,放下就能让你解脱出来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