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嘴咬了一口,酸味在她舌尖绽开,姜扶桑不自觉地蹙起眉头。
戎狄见状紧张起来,酒都醒了不少,问她怎么了。
姜扶桑摇摇头,说:“没什么,太酸了。”
这种个头大的草莓,一般都很酸,比她吃过的菠萝还酸。
戎狄把剩下一半塞进自己口中尝了尝,确实很酸,但比不过心里的酸楚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不想听我道歉?”戎狄细细描摹着姜扶桑的脸型,视线最后落在她藏匿着一整片星辰的眸子里。
姜扶桑嗯了一声:“道歉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。”
太小的事情不需要道歉,太大的事情道歉也没用,强迫着受害者原谅施害者的罪行。
戎狄眸色一深,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:“但是我不想再这样了,我想和你待在一起,就这样看着你,你不想跟我说话也好,我和你说话就行。”
他顿了顿,笑得苦涩:“为什么,你就在我眼前,我却连这些事情都做不了。”
甚至现在把他心里的想法说出来,都是借着酒劲,他把自己的灌的大醉,就是为了能告诉她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姜扶桑张了张唇,还没来得及出声,戎狄突然弯下腰,脑袋贴在她腹部,很轻,若即若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