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姝更是浑身都软了下去，没有一点力气，手从戎狄手里脱落，无力地掉在身侧。

戎狄用骇人的眼神盯着徐姝：“和她道歉。”

徐姝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，刚才确确实实被戎狄一声呵斥吓到了。

但缓过来又想到徐放，徐姝底气又足了起来，死死地盯着姜扶桑：“我凭什么和她道歉，是她道歉才对！”
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戎狄声线低哑，但其中裹挟着的愠意，不难听出来。

徐姝睫毛颤了颤：“我没错！我不会和她道歉的！”她转而看向姜扶桑，“你知不知道我哥他有多伤心？当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同意，我哥甚至为了你和我撕破脸皮，姜扶桑，你凭什么？”

姜扶桑紧抿着朱唇，安静地听着。

她在戎狄怀里靠着，所以戎狄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姜扶桑身体是在颤抖的。

“从小到大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，为了你，他改变的还不够多吗？但是你做了什么！你这种水性杨花被人睡烂了的贱人，就应该被车撞死！”

徐姝话说到一半的时候，戎狄就已经准备抬手用粗暴的方式打断了。

但他的手被姜扶桑拦住了。

戎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面颊上，清楚地看到她卷翘的睫毛轻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