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百来米,姜扶桑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他:“干嘛小心翼翼的,一点儿都不像你。”
戎狄垂眸:“我是怕忍不住。”
姜扶桑蹙眉:“忍不住什么?”
“想亲你。”他说的很直白,“亲到你喘不上气的那种。”
“那你最好还是忍着点儿。”
戎狄不干:“你不说还好,一说就没办法了。”
他长臂一伸,直接拦着姜扶桑的后腰把人捞进怀里。
姜扶桑紧紧贴在他胸膛上,一呼一吸都是他身上清淡的香味。
“你喝了酒,别亲我,我还要开车。”
姜扶桑伸出一只手捂着他的嘴,不让他有动口的机会。
戎狄低沉的声音闷闷地从她指缝间透出来:“叫代驾,或者走路回去,反正挺近的。”
姜扶桑拒绝:“以我们两个现在的经济条件谁都挥霍不起,而且我今天很累,走不动路。”
她接连否定了他提出来的两个方案。
戎狄眯着眼睛,想了一会儿:“那我背你回去。”
“你自己走路都走不了直线,我不想被你连累摔成残疾。”
戎狄摇头:“如果背着你的话我会很小心,就算摔死我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儿伤。”
他落在姜扶桑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,低头在她耳畔嗅了嗅。
淡雅而成熟的木香,他很喜欢。
姜扶桑还准备开口说些什么,戎狄黑眸紧锁着她:“姜姜,就亲一下。”
男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泪。
那双薄情眼,此刻流转着十二分的深情,没有女人可以抵挡得住。
姜扶桑理所当然地沉沦了。
无暇计较他说的“就亲一下”,他肆意撒野的时候,她只能老老实实地承受着。
他吻了很久,好像要把之前欠下的都补回来。
姜扶桑咬了他他才松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