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狄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,箍在她腰间的手收的很紧。
他低头埋在她的肩膀上,姜扶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隔着一层睡衣扑洒在自己身上。
戎狄声音闷闷的:“姜扶桑,算我求你了,你生个气行不行?”
活了二十四年,第一次有人求着她生气的。
姜扶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抓着戎狄的手想要从她腰间扯开。
但她越是挣扎,戎狄就越是用力,她根本挣不开。
“我已经生过气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在酒吧里,你摔我酒的时候。”
戎狄眯着眼睛:“为了你的酒。”
他用了陈述句。
姜扶桑没否认:“不然呢?那两箱酒不便宜。”
戎狄突然勾唇笑了,笑得意味不明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喝酒?”
“不想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