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狄压着唇角低笑，眸光深邃：“如果不是？”

姜扶桑抿着唇，迟疑了半晌才开口：“你总不可能是图我的钱，那就只能是我这个人了，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应该微乎其微。”

“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晰。”

他这话听不出来是在褒奖还是讽刺。

但无论是那种都对她没影响。

姜扶桑没说话，等着戎狄开口。

他思考了一会儿，眸色深沉地望着她：“钱你也不用还我了，但是一百七十万买你一晚，是不是性价比太低了点儿。”

“对别人来说可能是，但谁让你是我前任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，一次已经是踩在我的道德底线上了。”

戎狄撇了撇嘴角，没说话。

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，姜扶桑也没再多逗留：“那就这样，你有空给我打电话。”

她刚起身，戎狄便开口：“择日不如撞日，正好我今晚有空。”

姜扶桑拿包的动作顿了顿，良久，才低低应了一声：“行啊，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