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听王涛说,但没有亲眼见着,这感受一下,才觉得王涛说得没错,黄全任就是哪个高人,他这么远听到动静都能给人催眠,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?
于是三步并两步的冲到了三楼,从门洞中看到他又在墙边撞头念诗,心里不住哀叹,但还是是十分讨好的喊了一声:“黄大师,您开下门好吗?”
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,跟没听到我说话似的,我心里急的不行,更是讨好的说道:“之前不知道你的名号,这不是来请罪了吗?还要感谢你三番五次救我,我真有事问你,你放我进去吧?”
他依旧没有没有反应,连撞头的节奏都没有变过,我气的不行,故意说道:“行行行,你不理我是吧?那我走了?真走了?”
往回走了几步,他撞头的节奏还是没有变化,又不服气的走了回来,好话坏话说了个便,他都没有理我,要是旁边的人还有理智,一定觉得我才是个精神病人。
说到后来我是真觉得累了,嘴巴又干又渴。翻身坐在地上想了想,忽然开窍了,再次爬起来,恭恭敬敬对着里面喊道:“师父,徒儿有事请教!”
那讨人厌的撞击声音才停了下来,甩了甩头上粘成团的头发,哈哈哈哈一阵大笑,接着铁门哐当一声开了。
我是无奈又没有办法,还是笑容满面的走了进去。他也没有理会我,直接敲了敲两边的墙大声说道:“叫爷爷,叫爷爷,我说今天我会有个徒弟吧?”
周围的屋子里便发出整齐的爷爷声。老头笑得哪叫一个开心,往床边一坐,回头看我还愣在原地,轻轻甩了甩手,我就觉得膝盖一疼,扑通一下跪下去。
他才说道:“虽然我也受得起你这么大的礼,不过嘛,你师父我为人开明,以后这种俗礼就不用行了!”
我气的只想咬人,但还是笑道:“嗯嗯,师父真是深明大义...”可刚想起来,就觉得双腿发麻如同磐石般黏在地上,根本起不来!
他见我看他,还一脸淡定的说道:“怎么?不愿跟师父平起平坐?”我心里呸了他一百次,但还是笑着说道:“我就是来问问,那女鬼到底怎么回事?我现在是死是活?”
黄全任胡子一吹,两眼一瞪说道:“自然是活!”我还没笑出声来,他又结了一句:“但也是死!”
这下我是真不愿意理他了,爱干嘛干嘛吧,我好好一个人成天陪着精神病在这里浪费时间。
他见我不理他,又是一笑说道:“玄冥符生出的肉,那跟太岁一样,血太岁是多难得的药材?她自然是不敢出来作乱了,但是你本身命格不好,又吸了这么多阴损煞气,就是没有女鬼,体子也被耗得差不多了。一只脚踏进阎王殿里的人,你说是死是活?”
我白了他一眼还是不理他,他又继续说道:“女鬼的事,解铃还须系铃人,不过身体我能给你调好,我在女鬼就跟你身上一只小小的跳蚤似得,没有大碍!”
我心说你身上有跳蚤才算没有大碍吧?正常人身上有个跳蚤得多膈应人?但人家已经说到这一步,自己再不顺杆爬就叫给脸不要脸了,于是怯生生说道:“那这身体怎么调?关键是我调好之前会不会被那个蔡老板抓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