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切都是温婉设计的,故意给白婧放出假的消息,实则是要在宴会上当众诬陷白婧偷了名流的项链,诬陷不成,温婉恶毒地在白婧的酒杯中下药,送上猥琐好色的导演床上。
白婧中药,自以为要完了,可却误打误撞地撞入程熠的房间。
那一晚,程熠陪合作商吃饭,两人一见如故,多喝了几杯,有点上头。
一个中药,一个醉酒,两人糊里糊涂地纠缠了一夜。
第二天,白婧趁程熠没醒,赶紧逃跑,还扔下包里仅有的三百块做服务费。
她以为风流一夜,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,打算不了了事,忘记一切,重新开始。
可万万没想到的是,一个星期后,当白婧还在剧组演着恶毒女配时,程熠那一张高冷禁欲的脸豁然出现在眼前,将她抵在化妆间的门上,脸色阴森地审着她。
“我就值三百块么?”他那阴沉的脸像是要吃人。
白婧背脊发凉,战战兢兢地竖起两根手指,“要不……我再给你加两百!”
程熠的目光如冰,刺得白婧又怂又慌,他将一纸合同扔过来,“签了吧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白婧瞄一眼后,差点眼珠子都吓得掉下来,“婚、婚姻契约?”
“大哥,不用了吧,大家都是成年人,要不……忘了吧。”白婧坐到沙发的小角落里,恨不得马上逃跑。
程熠的手一撑,按在沙发扶手上,将白婧圈住,清冷的低嗓落下来,“第一次,怎么能说忘就忘了。”
白婧的脸瞬间充血,无地自容地捂脸,委屈巴巴地小声说,“……都是意外,那也没有办法,就让一切随风过去吧。”
初次体验给了陌生人,她也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