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前,狗头军师程诺又来盛谦家蹭酒喝,还带上了愁眉苦脸的林翰。
喝得正起劲,程诺担心会别盛谦无情地扔出门外,忙着笑嘻嘻说,“阿谦,相信我,男人嘛,不能太主动,你要是主动扑上去,那就太掉价了,咱们要玩的是一套欲拒还迎。”
盛谦抿了一口酒,脸色像是一片乌云,阴霾到随时要倾盆大雨,“你最好能说出一点有价值的。”
被程诺开得这一瓶酒,刚刚从国外拍回来的,盛谦都没看清楚外包装,已经被某个不要脸的喝了一大半。
“阿谦,我就喝你几瓶酒,你至于么?”程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手里握着高脚杯,细细地品尝着,脸上还带着回味无穷的笑。
“你不会那么小气吧?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,就算不说生死与共,那也是可以两肋插刀的。”程诺一边倒着酒,一边还顺手把第二贵的酒给开了,美名其曰说醒酒。
盛谦扫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,“这一批酒,我特意从O国拍的,提前了三个月,准备送给林翰的。你倒是好,一进门就喝。信不信我下次放两瓶毒药,看你还乱来不?”
“送给阿翰?”程诺立马跳起来,顺手将一个抱枕往盛谦的身上砸过来,骂骂咧咧地抱怨,“盛谦,枉我对你这么好,这一箱酒有十瓶,每一个都是好东西,你居然一个都不留给我。”
盛谦将枕头扔到一边,还没有来得及反驳。
程诺已经开始做妖,“好你一个没良心的,我不就出国几年,什么感情都淡了是吧,你的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兄弟了?亏我放弃了国外的大好前程也要回来和你们呆一起。”
“行吧,这么多年来,终究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了,是我一个背负一切了。”说着,程诺生气地又开了一瓶酒,故意的。
不喝白不喝。
程诺爱酒,但其实并不酗酒,只是近日的烦心事实在是太多了,他烦得慌,习惯了躲到盛谦这里来喝酒。
他原本也往林翰那边跑的,可是他那个说话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未婚妻实在是让人受不了。
于是,程诺就臭不要脸地讹上盛谦这一个冤大头。
“这酒,”盛谦忍不住轻轻地踢了一脚程诺的小腿处,开口道,“是给阿翰的订婚礼物,现在好了,全部都入你小子的肚子里,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委屈,谁给你的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