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州这种理所当然的入侵行为,让向箖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。
向箖:“你这人怎么......”
得寸进尺。
时云州脚步停住。
向箖:“没事的话,你回房间休息吧,我要睡了。”
时云州:“这里就是我的房间。”
向箖:“......”
时云州:“我总不能一直占着保姆房,书房在二楼,今天不方便过去。”
本来为保姆预留的房间之一,在向箖孕期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时云州的卧房。
向箖不许他靠近这边的时候,他就一直住在书房。
现在保姆的房间已经另外准备了。
而且家里虽然人多,但也不至于就没别的空房间了。
室内灯光昏暗,向箖看着时云州走向那张被放置在墙边的长沙发。
时云州:“这是我的床。”
他脱下外套,把外套搭在一边,然后走去衣柜,那里有一条备用的薄被,是防止向箖夜里热或者冷,用来加减的。
被子放在沙发上,然后朝向箖走来。
为了防止向箖紧张,提前说:“我拿枕头。”
向箖床上有两只枕头,还有大靠枕。
这么大的床,她其实只睡得到其中一小块地方。
枕头多,倒是方便她抱来抱去。
时云州拿起一只枕头,却坐在床边。
向箖看向他,但是他却没什么话。
时云州起身,拿走枕头,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一个东西。
时云州:“差点忘记了。”
他把东西放在距离向箖床边不远的桌子上,是一只竹子编的小蝴蝶。
蝴蝶的翅膀镂空,在并不明亮的灯光映照下,投放出特别的光影。
时云州:“是在回来的路上看到的。”
虽然时间已经很晚,但人家正好还没收摊。
时云州:“先睡吧,有事随时叫我。”
向箖虽然没动,但时云州也没有勉强她,而是又去拿出睡衣,走进了浴室。
时云州就这么留宿在了这里。
他走进浴室以后,向箖看看桌上的蝴蝶,这才重新躺下。
时云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她才立刻闭上眼睛。
时云州:“睡了吗?”
向箖:“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