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钧:“生意场上无父子。我虽然没对你客气,但你也没对我留情。但我们终归还是父子,你就这样跟爸爸说话?”
时钧叹口气:“到底还是年轻气盛。”
时云州笑了一声。
时钧是只油光水滑的狐狸。
他能在当年让时老爷子在一众继承人中选择他,并能进一步把时运做强,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。
时钧:“箖箖现在怎么样?我特意让你雷叔去准备了一些进补的好东西。唉,这孩子真是受苦了。”
向箖到现在还没有醒来,时云州心思也并不在别处。
只道:“什么好东西,她现在都吃不到。她现在还在昏迷中,不便探望,您回吧。”
叫王特道:“送送董事长。”
便先一步走开了。
时钧好似无奈对雷信道:“你看他这个脾气!年轻一辈里,确实数不出几个像他这样能干的,倒叫他长一身傲气!”
雷信恭维一句:“虎父无犬子,年轻人倒少有不狂傲的。”
王特把耐心端端正正地摆在脸上,似笑不笑地看着两位,手臂默默做出一个请的动作。
而这边时云州回到病房,值班看护的护士立刻起身。
时云州径直走向病床,刚到跟前,却看到了一双正望过来的明亮的眼睛。
他脚步猛然一顿,立刻道:“向箖!”
立刻上前,摁响床头的呼叫铃。
而那位值班的护士这才发现发生了什么事,急地啊了一声,立刻转身向外跑去。
其实倒不是这护士粗心,而是向箖也才刚刚苏醒。
刚苏醒的时候,似乎听到寂静走廊里隐隐的说话声。
过一会她睁开眼睛,但一动未动。
她在用眼睛打量周围。
有着奇怪纹理的天花板,挂着蓝色窗帘布的窗子。
坐在不远处低头翻手机的小护士。
放置着枕头被子的长条沙发床。
然后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清俊男人走进来。
男人看起来气质斯文,但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。
现在这男人紧握住她的手,神情紧张。
惊喜?惊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