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箖:“哎!”
时云州的目光跟烧着暗火似的,把向箖的眼睛焚烫了一遭,就抱着她大步向前走去。
向箖低声:“你干什么?放我下来。”
来到门口,两位佣人特有眼力价的帮忙掀开纱帘。
人在跟前,她便只搂住时云州的脖子,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把她抱到里面去了。
直接被抱进了卧室,被放在了床上。
向箖:“不能碰。”
时云州:“知道不能碰,你撩我干什么?”
向箖:“......我那叫......”
她那叫撩他?
有那种嫌疑。
向箖又抓住了时云州的领带,而时云州一低头,把已经松了的领带扯开,从脖子上摘下。
向箖看形势不妙,立刻想要躲开。
但时云州就像预判了她的行为,她一翻身,被他的一条手臂挡着。
时云州:“那是生气了?说,有什么居心。”
向箖翻身回来:“能有什么居心?”
她抬起手,一只手抵在时云州胸口,看看他的眼睛,目光下移,然后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。
向箖:“不是说我撩你吗?”
一颗,两颗......
向箖一双眼睛挑衅的,冷冰冰的。
微凉的指尖却不时轻轻触碰在时云州结实紧绷的皮肤上。
皮肤温烫,那指尖如电流般激得他身体发麻。
时云州哪里见识过这番场面,承受过这般待遇?
两只手渐渐往下,触碰到绷紧的小腹。
向箖的动作也倏然停了。
她也突然不知道她这是在搞什么东西。
好像就是习惯了要跟时云州对着干。
时云州的胸膛闷沉地起伏,喉结缓动,却捉住向箖的手道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声音涩而发紧,仿佛室外无尽的黑暗正缓缓流淌进屋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