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是确认一下薛智的任务而已。
薛智:“您说的没错。”
向箖点点头:“活不见人,死要见尸。还是再等等看吧。万一他又突然回来,我不是白高兴一场?”
薛智:“明白了。”
然后他站起身,又走了出去。
任京脸上已经对向箖全是意见了。
向箖看向他的时候,他还不大有好脸色的把脸转开。
但是向箖也没有理他,两个人就这样在各自的位置搞沉默大赛。
任京很快没耐心了,突然站起来。
向箖:“请坐。”
他又蹭地坐回去。
任京:“怎么着啊到底?我在这坐着有什么用?我保护你,我出去保护你行了吧?”
向箖:“你跟在时云州身边的时候也是这样吗?”
任京:“......你想说啥?”
向箖:“你听到的,只是你听到的。我从小和他是邻居,不论怎样,不希望他死。这件事非同小可,时云州离开前把财产都做了安排,说明他本来就是计划去做一件危险的事。这一次,他可能是真的遇到危险了。”
任京:“那怎么办?我现在快急死了!”
向箖:“我现在最熟悉最信任的只有你。但你这样,让我感觉很不可靠。你如果真的对我有这么大成见的话,我只能考虑用别人。不如趁早换人。”
任京:“欸......”
向箖起身:“你就在这儿坐着。”
她拿起平板,走去卧室。
就这么一直把任京晾到天色黑尽。
向箖通过这些天跟任京的相处,已经基本上理解时云州为什么会整天把他扔在家里看门了。
这人不坏,很忠诚,但是脑袋一根筋,像钢筋一样,是绝不可能轻易拐弯的。
而且他特别有脾气,有他自己的想法。
这种人如果不爱思考的话,那真是要可爱很多倍。
向箖晾他一下午,其实跟时云州把他扔在家里看家是差不多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