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时间之后,可能将要睡着了。
好像有人打开房门进来。
在听到动静的那一刻,她猛然睁开眼睛,并迅速坐了起来。
然后看到时云州站在她房间门口。
她这动静,就像是受到了很大惊吓似的。
时云州刚洗完澡,没有戴眼镜,眼镜在他手上拿着。
头发看起来是仅擦干的程度,有些随意而散乱的样子。
已经穿好了睡衣睡裤。
他的另一只手还握在门把手上,看着向箖,却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进来。
房门关上,并顺手上了内锁。
走到一边,放下眼镜和手机,然后走向床这边。
向箖说不上是发懵还是发慌。
她下意识地拉起被子,时云州走过来的时候,她皱眉道:“你干什么?”
时云州却抬手关了灯。
他的声音便一下染上黑暗的颜色。
时云州:“我不干什么,你好好睡觉,否则就说不定。”
向箖感觉到另一侧床垫陷落,是时云州躺了上来。
她掀开被子,想要离开这张床,却突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给拦了回去。
突然被紧扎扎地箍进一个怀抱里。
时云州的声音就在耳侧:“我有没有说过,要乖一点?”
向箖:“你放开我。”
时云州的声音已经带上危险的音色:“不要乱动。”
向箖的身体便立刻僵住了。
黑暗也突然寂静得没有了任何声音。
许久过后,向箖身后蓬勃的威胁没有任何减弱的趋势。
男人的手臂却已经逐渐收得更紧,扯开她的手臂压在掌心下,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就被强势地攫夺口舌。
然后她的身体拼命挣扎,很快口腔中开始充斥血的气息。
向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外滚。
在这场较量中,她很快就耗尽了力气。
觉察到她完全放弃了抵抗,时云州也停住了动作。
但也只是停了一瞬,就开始肆意享用他捕获的果实。
几粒扣子崩扯开。
埋首在一片温香软嫩中,像是沉迷般流连采撷。
向箖的手紧紧揪着床单:“时云州,我杀了你。”
这话让时云州的动作顿了顿。
却听他声音低沉地笑了一声。
时云州:“向箖,我做梦都想干你。”
向箖:“你滚。滚开。”
但是沾染哽咽的声音让她的话语毫无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