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时云州用那块地吊着秦伯明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秦伯明骤然失去那么重要的筹码,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
不知道他有没有跟钟既白索要什么好处。
钟既白并没有跟向箖提起这方面。
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又为难向海。
又将怎么跟时家清算。
......
这些都不是向箖想去操心,也并不是她能操心得了的事情。
她连歇了几天,好像把心气给歇平和了。
现在她整个的状态还是比较安心的。
最起码她知道,如果别人想动她,多少需要掂量一下。
钟家或者说钟既白,目前还没有对她提出任何条件。
最起码暂时安心。
人来江湖上走,有依仗总是好的。
总好过一回头,身后总是空荡荡的。
向箖终于把每天都捂得严严实实的窗帘给拉开了。
炙亮的阳光一下铺洒在她身上脸上。
她被晃得闭上眼睛。
苍白的皮肤像被阳光染上一层霜。
这几天她肆无忌惮地喝“甜水”,但是增胖效果并不明显。
而且连“甜水”都有些喝腻了。
但她必须要为发布会做准备了。
从线上购买的两套衣服已经邮寄到,并请酒店帮忙处理好,挂在衣柜里。
一套她现在穿,一套等到发布会穿。
她总是会遇到“穿衣危机”。
居无定所,也不可能每天都拖着行李箱到处跑。
穿好衣服,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的时候,她心里想着,必须要有个她自己的住处了。
把浓密的长发分成三股,变成一根又粗又长的麻花辫。
她几乎没弄过这种发型。
为了让气色看起来好一点,又稍微化了点妆。
又拿起她的电话手表看了看,然后塞进包里。
穿上外套,拿起包,就这样,终于出门了。
尤若打来电话:“箖箖,今天天气特别好,我想让你陪我出去逛逛,再买点衣服首饰什么的。”
向箖停住脚步:“你在哪?”
尤若:“在路上,马上到你住的酒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