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站在那里,被时云州搂着,看起来平静得很。
只是在想,这个男人看起来这么年轻,她以为是哪个舅舅的儿子,竟原来也是舅舅。
原来她昨天搞得那么一出,已经传到这么多人耳朵里。
都以为她是因为时云州要娶何蕙,所以才那么闹。
这么多人,应该不是因为巧合,才同时坐在这里。
峋城距离蓝城还挺远的。
这位素未谋面的舅舅,大老远赶来,不会就是为了管她这个便宜外甥女的事?
连钟采琼都早就脱离了钟家,钟家会在意她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孩子吗?
钟既白终于说话了:“你就是钟意?二姐的孩子?”
向箖到现在才知道钟采琼在家排行老二。
向箖:“我是她生的。”
落音就把嘴唇抿住了。
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,她自己也没想到嗓音已经变成了这样。
钟既白:“我是小舅,钟既白,如果不是向先生联系到家里,我们依然不会知道钟家还有你这个孩子。”
钟采琼虽然脸色不佳,但没有说话。
她这几年,心里已经跟钟家有释冰之意,即便再有什么不爽,也只能暂时压抑着了。
向箖点点头:“那您来这里干什么?”
钟既白却是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陆行,对时钧道:“这种事情,还是我们做长辈的聊。”
时钧:“请说。”
钟既白:“既然你们时家已经决定与何家联姻,还继续跟我们家的孩子纠缠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时钧叹口气:“是是,这逆子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钟既白:“今天我就把我们家的孩子带走,希望以后不要相互打扰。”
时钧看向向箖:“你看你这孩子,有什么委屈不能和长辈说的?”
又看向钟既白:“其实我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。现在时代不同了,婚姻大事,主要还是孩子们自己的意思,你看这,你看他们两个......”
又看向向箖和时云州:“万事都可商量,像昨天那样胡闹,像什么话?”
时钧这稀泥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