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州回来时,向箖刚洗完脸,收拾起用掉的纸巾。
眼睛还包着水汽,鼻尖还明显泛红。
时云州看看她的脸,没说什么。
只把人弄下去吃饭了。
当天晚上,向箖还是和时云州躺在了一个被窝里。
时云州把她捞进怀里,手摸进睡裙。
大概是摸得很舒服。
向箖捉他的手:“你弟弟明天要考试。”
时云州:“房子是纸糊的?”
向箖:“......”
时云州:“连他亲爹都没你这么关心他考试。”
向箖:“......”
提什么时云牧考试,她其实也是随意捞来个借口。
向箖:“战利品没人权吗?”
时云州:“谁抢回来战利品不是先好好享受一下的?”
时云州把向箖的声音给吞掉了。
片刻后,时云州抓着向箖的手腕压进来,又抱起她翻了个身。
听他道:“今天有点累了。”
向箖:“......那你......”
想挣却没有挣开。
时云州笑了下:“就这样,我舒服得很。”
他舒服,但她不舒服。
向箖:“我肚子疼。”
时云州:“那浅一点。”
......
其实她想说本来是有一点小腹疼。
还是因为他今天早晨......
时云州却果然闭上眼睛。
向箖报复性的用了下力。
时云州的手指从向箖的指间穿过,带着性感慵懒的叹声把她重新压回被子里。
......
晚上消磨的时间很长但不过分,向箖白天补过觉,晚上睡得不多,第二天很早就醒了。
她从时云州身边起身,时云州也并没有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