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疆看向箖这里也没什么事,正准备走,又被向箖叫住。
郑疆又转回身来,向箖略有犹豫,但还是问道:“还一直没有和你细聊过。你觉得,我哥的车祸,有可能不是时云州干的吗?”
郑疆皱眉,似乎思索了一下,看看向箖:“有可能。”
向箖:“如果排除时云州,你觉得还有可能是谁?”
郑疆:“海哥仇家不少,这不好说。”
向箖:“时云州有跟我说过,是他的人做的,但不是他下的令。”
郑疆脸色微变:“大小姐信他?”
向箖却没有回答。
郑疆:“的确,时云州应该不至于做了事情不敢承认。”
向箖:“自从我哥出事以后,有不少人找我麻烦。特别是袁涛,去酒吧,去疗养院,去医院,都闹过事,有人提醒我说,他可能想要向海的命,他跟向海到底是结了多大的仇恨?”
向箖看着他,似是担心他不肯说:“我现在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。我非常感谢你对向海的情谊,但严格来说,你现在是受雇于我,我希望你讲实话。”
郑疆像被说动,叹口气:“海哥手中有袁涛的把柄。”
向箖:“什么把柄?”
郑疆:“人命。”
向箖心惊。
郑疆:“所以海哥现在傻了倒也好。”
对此向箖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郑疆:“海哥车祸的事还要接着查吗?”
向箖:“不查。”
好不容易把人救活,先保命要紧。
郑疆点点头:“刚才那个问题,对您来说很重要是吗?”
向箖稍愣,但立刻明白他说的是哪个问题。
是关于时云州的问题。
郑疆笑笑:“是我多话了。”
便走了出去。
向箖一直在楼上待到晚上,待到向海休息,一直都没有听说他闹,这实在太难得了。
向海睡下以后,向箖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。
出来以后,听到手机像耍脾气一样在闹。
接起后,时云州:“出来。”
向箖拉开窗帘,门外树下,似乎已经停着辆车。
向箖:“这么晚,去哪?”
时云州:“快死了。”
向箖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