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箖当晚又被时云州带去了富春路的房子。
她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,脚底发软,双腿发麻,每一步都很难言说。
时云州搂住她的腰,出了酒吧就把她抱起来,直接抱去了车上。
开车的司机换了一个,不是王特,而是经常待在富春路房子的大个儿。
向箖现在已经知道这大个儿的名字叫任京,同样也是时云州的私人保镖。
路上向箖一直坐在时云州腿上,脸上的热臊劲儿一直从酒吧持续到富春路。
时云州没做什么,只是面色平淡的揽着向箖,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她的手指。
等到了地方,把他一直怒涨的热情,全都毫无保留的灌注在向箖身上。
他今天脑子里好像就只有干这种事。
后半夜的时候,耕地的牛终于累了。
向箖第二天刚醒来的时候脑子都有点发懵。
昨天的时云州确实弄太狠,看他已经不在身边躺着,她就像需要回厂返修一般又接着睡了。
向箖再醒来的时候,时云州还是不在。
她拖着一身零散零件,把自己清洗干净。
穿着时云州的睡衣走出去,发现房子里面静悄悄的。
透过窗子向外看去,外面似乎有人活动,但房子里好像就只有她自己。
走去餐厅,发现冰箱里放着还没开封过的餐盒。
依然是酒店送的餐,看上面的日期是今天的,向箖便拿出来一份咸粥,用微波炉热一下吃。
吃完东西,向箖又溜达着走到窗边看看,外面的人觉察到,朝她看了一眼,完全没有跟她打招呼的意思,似乎也不打算进来。
外面很热,向箖也没打算出去。
感觉时云州应该不在,向箖一时也不知道做什么。
经过供奉观音的神龛时,向箖发现香炉里应该是点过新的香,但没完全燃尽。
可能是因为里面的香灰太满,导致根部没燃尽就灭了。
向箖本来看看就走开了。
和上次一样,她还是感觉时云州这供奉弄得有点随意。
走开以后,回头看看,又走了回来。
这东西可能就是稍有一点在意,就会开始产生各种联想。
她想到不止一人跟她说过,时云州曾差点丧过命。
既然摆了,似乎还是注意点好。
有印象说未烧尽的香头最好不要一直留在香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