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次总失败,总是不等她找到时云州的自行车,学校就放学了。
不过她终于发现了时云州经常会把自行车放在哪。
再去,她直接找到那辆自行车,把气撒了。
撒完就躲。
可是保安室那里有打气筒,时云州很轻松就解决了问题。
于是向箖干脆就把他的车胎给扎了。
车子连续出问题,时云州必然怀疑。
第三天向箖再去,想着还能对车子做点什么手脚,却被专门为抓她逃了晚自习的时云州给当场逮住。
时云州问她想干什么,她说想坐时云州的自行车。
还果真就往后座上一坐。
时云州:“下来。”
不下。
时云州想把她薅下来,她抓得死紧。
当时向箖已经很给面子,能叫时云州一声二哥,时云州倒也没有硬薅她,非把她薅下来不可。
就只好载着她去了尤若学校。
但等他到尤若的学校,尤若已经被向海给接走了。
这就是向箖声东击西的主意。
当听她说出这点子的时候,向海给乐坏了。
乐归乐,但配合得特别好。
到第二天早上,向箖很早就背着书包堵在时云州家门口,而向海跨着他的二手摩托,在尤若家门口等着尤若。
是个人都能看出向海对尤若的殷勤。
他虽年龄不大,但辍学早,又没爹没妈的,还带着个不知道从哪捡的妹妹。
平时作为街坊相互来往一下也就罢了,但一个野小子明显揣别的心思,尤若的家人自然不可能放心他。
那会儿时云州虽然也不是什么善茬,但至少表面上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。
尤若的家人拉不下脸来,非说让这个送不让那个送的,干脆也给尤若买了自行车,让她自己上下学。
就这么着,时云州自行车上的尤若专属座,就被向箖一对流氓兄妹,联起手来给撬了。
向海暂时没机会再做什么,但向箖还有。
尤若虽然自己买了自行车,但她依然还能跟时云州一起走。
于是向箖继续堵时云州,暂时成了时云州后车座上的一只硕大电灯泡。
向箖还不止做了这些。
比如那时候因为时云州成绩好,尤若就经常找他去问题,或者干脆一起写作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