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，他得供着些。

将来靠着她，只怕还能多出不少生意来。

沈意窈抱着花，不卑不亢，“谢谢，谢谢大家。”

王申放声笑着，“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啊，没想到竟然是客户找上门主动要求跟你签约，漂亮。”

沈意窈说，“您过奖了，都是我运气好而已。”

人群里胡琳霖嘀咕着说，“可不就是运气好，除了运气还有什么？”

这声音不大不小，却足够沈意窈把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
王申不再打扰大家工作，只说，让沈意窈一会儿去他办公室一趟，就走了。

随着他离开，人群也逐渐散去，不少人跟沈意窈说了恭喜，就连李主管也对她竖起大拇指，说对她刮目相看，那日见她被何景谦欺负的那么惨，今天反败为胜，是让人意想不到的。

“不过……”李主管刚要走，又说了一句，“你早说人家真正要签约的人是你啊，这样我也不至于跟胡琳霖两人像傻子似的，在他工作室里坐了一上午。”

沈意窈把花放在桌上，说：“我真不知道何景谦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，我早就没指望这个单子了，他临时跑来公司，我也很意外。”

“这说明什么？说明到最后，最有说服力的，还是只有过硬的设计啊。”李主管望着自己手下的人，“大家多跟意窈学一学，少搞那套没用的，手里功夫硬才最重要。”

李主管这几句话，字字句句都打在了胡琳霖脸上。

对她来说，此时周围所有人说的每一句话，全都是在笑话她。

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沈意窈简单收拾了一下，往王申办公室去了。

胡琳霖还在满嘴抱怨，工位上不知是谁说了她一句，“行了吧你，谁让你自己之前把话说得那么满的，现在啪啪打脸了吧？要说沈意窈就是输了也比你好看，至少人家低调。”

“关你什么事啊？”胡琳霖凶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