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桑榆在心里碎碎念,白霄只要不打招呼出现在她面前就准没好事。
在白家公馆初遇他那天便揶揄嘲讽她惦记贺淮宴,后来在剧院后台那次,他也是当众说她做了掉价的事。
怎么这一次还是让她当众难堪,下不了台。
她还以为经过在澳城和他那几天的相处,私以为白霄其实也没那么看低她。
毕竟他帮她解决了那件大事,还让她别再那么傻乎乎的单纯,留点心眼。
现在是怎么回事!
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,要多暧昧有多暧昧。
施桑榆在澳城住在白霄家里这件事,只有剧院的院长知道,在场的人个个和她一样满脸发懵。
何云欣手肘轻轻推了推施桑榆,低声道:“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,你什么时候睡在他家了?你俩在一块了?”
施桑榆重重呼出一口气,淡笑的样子,落落大方,“白先生又开玩笑了不是,我什么时候住你家了,大家别误会了”
白霄勾起唇角,蓦地一笑,女人竟然不承认。
他的嗓音散漫却又带着压迫,“施小姐,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你的父亲和哥哥了,他们希望你和剧院的同事一起来我安排的包间吃顿便饭”
施桑榆:“……”
夜宵就夜宵,谁家这个点吃便饭。
不就是没有回复他那两条微信,怎么还征询她的家人了。
施桑榆迎着四面八方探究的目光,与男人对视,微笑说:“白先生既然邀请到这份上了,那我不去也不合适”
……
剧院外,施桑榆抬眸瞥了眼停车坪,司机竟然真的走了。
很快一辆黑色宾利停驶到她面前,是她上次扭到脚在路边见过的那辆,是白霄的车。
白霄的旁边站着院长,恭候着随他从大门出去。
施桑榆一回眸,男人正缓缓朝她走来。
几秒后,身后压下一道阴影,有股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白霄道:“施小姐不妨再给我一个面子,同坐,我有点私事要问你”
何云欣意味深长笑了笑,推着施桑榆,“快上车啊,白先生可是找你有私事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