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婠吃完药,又把咖啡端上去的时候,瞥见贺淮宴已经躺在床上阖目闭眼了,呼吸平稳,看样子是睡熟了。
房间没开灯,昏暗的光线投入,中和了男人身上那股锋芒的戾气。
她打量了一下男人,其实贺淮宴在她对男人的审美看来,确实挺符合不少女人的择偶标准。
但很快,南婠就收敛了神色,不再看他,关门走之前,她倏然想憋个坏恶作剧一下!
找到空调遥控器把室温调到十一度。
无声地口语朝他悠悠道:“哼,让你不做措施!我就让你感冒!”
……
翌日清晨,徐助按照昨晚贺淮宴发的信息一早来了浅水湾的别墅接他。
徐助按了好几下门铃,不敢贸然进去,就怕撞见不该他看见的。
这栋别墅一般不会安排佣人,通常都是只有贺淮宴和南婠在,只有他们都不在的时候才会有保洁过来打扫。
可他等了十分钟,贺淮宴都没有下来,看了看腕表,有点着急,上午有几个部门高层参与的项目会议,贺淮宴万万不能缺席。
徐助干脆直接输入了密码,四周气氛静谧,他蹑手蹑脚的上了三楼,扬起手恭敬地敲了敲门。
“贺先生,您该出发去公司了”
“贺先生,我进去了?”徐助看喊了好几遍里头都没回应,只能壮着胆子开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