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让我假学?不学会?”何姣姣下意识不满。
要知道她之所以向陈卫国提出这个建议,就是想要借此机会学织毛衣,想着以后自己也能卖毛衣赚钱。
这李清悦算是哪根葱?凭什么命令她?
“你要是想赚钱以后有的是路子,何必赚这辛苦钱?”李清悦没和她一般计较,只是盯准了她事先犹豫的点,进一步劝说道,“你只有学不会,别人才能看清楚何婉宁伪善的嘴脸。”
“你想想,和何婉宁没有仇的那些人都能学会,就你学不会,领导们会怎么想?”
何姣姣明白了她的意思,她是想让何婉宁失去在上头的名声。
这的确是个好主意。
毕竟底下这些人怎么喜欢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上面的态度。
如果上面的人厌恶了何婉宁,必定会给林牧时施压,到那时,在自己的前途和何婉宁面前,林牧时还会选择何婉宁吗?
“还有,”李清悦见她不答,以为她还在犹豫,于是直接搬出杀手锏来,“陈卫国已经和我约定,你在这里的所有事情,都要听我的指令。我让你怎么做,你就必须怎么做。”
对这种把织毛衣的区区技能谋生手段的人,她是打心眼里看不上的。要知道在京城,毛衣这种东西早就过时了,大家都穿进口货,都是洋装,哪里还穿这种老土的东西?
也就何婉宁和这些乡巴佬把这事儿当好处。
何姣姣的拳头攥紧了,但是她不敢得罪李清悦,不然陈卫国一定又打她。
“”行,我听你的就是了。”何姣姣只能答应下来。
齐月萍和曲小凤过来教她织毛衣,她故意表现得很笨,一个针法学上一天还不会。
两人被她气得半死,说教她做事比盯着儿子学习都难。
要不是怕何婉宁心烦,她们早就撂挑子不干了。
接连进行了三天,何姣姣不进一无所获,还越学越退步了,最后连拿针都不会。
“我看她就是故意找茬儿!”齐月萍实在忍不住,过来向何婉宁抱怨,“再这么下去,别人不说她不想学,反倒觉得咱们给她穿小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