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就觉得后怕极了。
齐云楼还有种迷之自信:“不会的,我有分寸。”
“呵!”
满月也弄不清自己哪来的脾气,抿着嘴唇不说话了,只洗了帕子先帮他把背上的血污擦去,推了推齐云楼的肩膀,冷冷道:“往前趴一点。”
也许是察觉到她此刻心情不妙,齐云楼没敢再说什么,乖乖俯身。
满月揭开双氧水的盖子,刷地倒了半瓶上去。
“嘶!!”
齐云楼倒吸一口冷气,差点没直接跳起来。
满月很有先见之明,一巴掌按住他的肩胛骨,当然,以她与齐云楼身手的差距这一按只有聊胜于无的作用,发挥作用的是她同时冒出的冷言冷语:“敢乱动扣你三个月工钱。”
“……”齐云楼想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默默抓紧了桌子边缘。
瞟见他指节发白,那股邪火忽然又散了,满月轻叹:“唉……你忍着点,这种药物虽然用起来疼,但可以有效防止伤口腐烂化脓,对了,伤你的武器没有生锈吧?”
这么一会后疼痛没那么厉害了,齐云楼舒了口气,回忆道:“没有,伤我的是悬残门那个长老的随身兵器,定会常常擦拭保养,又怎么会生锈呢?”
没有生锈至少不用想办法弄破伤风针过来了,满月也松了口气,问齐云楼要那种特效金疮药,结果他说剩余的药粉不够了,跟门派传讯托人送更多药粉来也还没到。
好在满月也带了云南白药过来,本就是防着特效金疮药出问题的,拔开瓶子小心抖出白色药粉覆盖在伤口上,这下刺激性虽然不如消毒时大,但多少还是会疼的,看着因为疼痛而绷紧到隐隐发抖的身体,她试图用说话来分散齐云楼的注意力。
“你这伤口按理说应该缝针的,可惜我不通医术,只能先帮你包扎一下,等天亮了情况若是不对,再去找大夫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