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就完了!
祝九出去的时候,恰好有两个衙役躲在岩壁底下的凹洞内,见着祝九就如同重新生出了主心骨,当即重新跟上。
这声音似乎是在血池那边,想必是月大夫重新回去找他们了,也不知道这会发生了什么事情?
带着三三两两的衙役,祝九原路返回,直奔血池边上。
刚到那边,骤见着一道黑影如箭离弦,从这头蹿到了那头。
“什么东西?”祝九懵了一下,“什么东西过去了?”
衙役:“……”
没看清,只瞧见一道黑影“咻”的就过去了。
“头,这里的东西跑得都飞快。”衙役瑟瑟发抖,“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祝九要是能看清楚是什么,也就不至于在这里犹犹豫豫了,想冲过去,可瞧见头顶上那一层密密麻麻的毒虫,一颗心七上八下,怎么都没胆子迈开腿。
太恶心,太惊悚,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立起。
“找找看,有没有绕过血池的办法?”祝九看了一眼众人,“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?”
闻言,众人旋即散开。
找一找,说不定还真的有出路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脑瓜子嗡嗡的,陈识月从昏昏沉沉当中醒转,再睁开眼的时候,发现自己居然被人绑在了石台上。
“醒了?”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佝偻的老者忽然出现在她侧边,惊得陈识月慌忙躲避,可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,愣是没能挪开分毫,急得她死命挣扎,皆抵不过四肢上的束缚。
“你是谁?放开我!”陈识月惊呼。
奈何不管她怎么挣扎,束缚带纹丝不动。
良久,陈识月放弃了,瞧着眼神兴奋,看她如同看猎物一般的老头,她嫌恶的别开头,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。
“你根骨精奇。”老头绕着石台走了一圈,直勾勾的盯着陈识月,“体内的血更是难得,这若不是长年累月泡药浴所致,都达不到这样的程度。”
陈识月抿唇不语,对于自己的体质,她当然心知肚明,只不过这就这样落在别人手里,委实有点不甘心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老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