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是战场上的人,当年的事他略有耳闻。
只是并不知晓这几位叛国的,究竟姓甚名谁。
当时听到这消息,心里就已经打嘀咕眼。
若这几个村庄老汉真是为了钱财,左右也不能和西戎人勾当。
谁人不知西戎穷得一佛升天。
如今在听着沈父这么说,也都能清楚,这一切肯定是另有隐情。
吴非虽说心里十分痛恨沈父,若不是他的不作为。
他唯一的妹妹,也不会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,可斯人已逝。
吴非也知晓,自己若说再多,也不过是耽误了他与星楼之间的情分。
全程唬着脸,并不想在沈父脸上瞅一眼,只是淡淡的点头。
“我夸一句大,也能在军中说些话来,此事便是放在心里了,这次去军营,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来,你也最好莫要在骗我们!”
沈父在看到大舅哥警惕和仇视的眼神,心里已是一片苦涩。
他不求对方能对他好言好语,如今可以洗刷自己冤屈,就已是跪下来叩头的恩情了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属实不算好,沈星楼害怕再呆下去,两人便要打起来。
硬是的将吴非给拖出来,这次对方来的不太对。
就算过来想看望自己,可行李实在有些多,让沈星楼已经略有疑惑。
看着对方质问的小眼神,吴非只伸手揉了揉沈星楼的脑袋,语气里也尽是沧桑。
“你心思缜密,我也未想瞒着你,我预算这豫州可能不保。”
这话一出,沈星楼有些惊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略有焦虑的在原地踱步了几圈,眼底一片慌乱。
豫州可是朝中兵权要地,虽说这次大灾确实调走了不少人。
可如此天灵地杰的地方,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沦陷。
这只能证明,西戎人在这几年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。
对方的兵力和武器,恐怕远在九州之上。
在看着沈星楼脸上的深思,吴非便也知道对方与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。
两国交战,百姓最为吃亏,无论豫州之前是有多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