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还是上了陈强的车,带着糖糖回璟园了。
宋晚棠坐在车里,靠在座椅靠背上,许久也没启动车子离开。
车里黑漆漆的,也没有什么温度。
宋晚棠闭上眼,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滑下……
另一边
江逸开车送时清在回她所住地方的路上。
车里的气压低沉得很,让时清时刻紧绷着神经,甚至就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而江逸,眼底满是汹涌的黑意。
从他身上散发着的沉郁气息,让整个车厢的气温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。
[我本来就不喜欢他!那男人一天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身上,烦得要死,现在我终于解脱了,高兴的很!]
[所有人都知道,我喜欢的,是温辞!]
[现在没有烦人精烦我了,那我就要好好琢磨琢磨,一定要给温辞拿下!言言,我早晚是要出现在你们户口本上的!]
脑海里全是宋晚棠说的这些话。
还有,下午他看到的,宋晚棠靠在温辞怀里哭的场景。
江逸每天都在逼着自己放下,可就在跟温言说了那些话后,他又动摇了。
下午他找到宋晚棠时,只是想站在原处看看她就够了,江逸也没想到,为了宋晚棠,自己 也变成了那个心口不一的,偷窥者。
可是——
再说晚上,时清说要感谢他就业成功的事,硬要请他吃饭。
没想到,竟然就听到了宋晚棠说的那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