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话音刚落，姜丽丽就血气上涌满脸通红，连耳根子都在发红，眼看着额头上都冒出一阵细汗。

看到她这个样子，陈凡顿时心里咯噔一下。

坏了。

自己喝了二两酒，嘴巴没把门，讲起话来也没个注意。

姜丽丽本来在这里就活得小心翼翼，且不管知道不知道那些情况，有些话她就不能说。

自己随口一句玩笑话倒是没什么，可是听在她的耳里，她心里就只会往最坏的地方去想。

想到这里，陈凡赶紧说道，“那什么，我就是开个玩笑，你不会生气了吧？”

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，然后再接再厉。

看到陈凡的目光，她又赶紧低下头，过了两秒，才继续说道，“我说没有被你吓到，你吃饭的时候挺文雅的，虽然吃很快，但是不显得粗鲁。我就是习惯了吃酱菜，那天的菜也是特意给你做的。”

别说朋友，即使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知青，也没人跟她亲近，现在陈凡却说拿她当朋友？

陈凡点点头，笑道，“对，朋友。刚才也没有别人，就朋友之间开个小玩笑，你不生气了吧？”

姜丽丽，“没有。”

对了，甲鱼。

所以你再看到有人杀猪，别人给钱的时候，千万别问，让杀猪师傅听到了会不高兴的。”

姜丽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，陈凡发现她的脸色也稍微好了一些，脸也没那么红了。

“哦，是吗。”

等反应过来，他勉强笑了笑，“放心，我一定给你保守秘密，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
姜丽丽嘴角微微翘起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
姜丽丽脚步更慢了，只是依然没有抬头。

姜丽丽抬起头看着他，眼里闪烁着几分光彩，“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