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啊?谁打仗呢?”一个乘警张开嘴问,我死死的盯着那个跌倒的青年人没有说话。
这个时候,另一个乘警突然看到了那个青年人中铺上的钱包,突然眼睛就瞪大了:“这是谁的铺位?”我姿势没变,用下巴指了指摔倒的青年人:“是他的,不过你们现在不能过去,这个人非常的危险。”
显然两个乘警压根就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,两个人直接走了过去,要去把青年人给拽起来。地上的青年人突然站起身子,伸出两只手抓着两个乘警的脖领子就把两个人给提到了半空。
这两个乘警嘴里说不出话来,两条腿在半空中蹬了几下,也根本就借不上力。我见状急忙一步踏出,又大吼一声:“法旨到。”再次当胸打了那个青年人一掌。
这一下又把青年人打了一个跟头,两个乘警这才解放了下来。
这两个人吓坏了,一逃脱了出来,急忙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去。其实这个时候的我也不好过,我打了三记都天令了,对那个青年人根本就没造成多大的伤害。而我现在感觉脑袋已经有点迷糊了,恐怕再打两下那就是我的极限了。
我身上目前就是五行棍,都天令这两道杀手锏。而现在明显的对这个青年人不起多大的作用,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一会。如果我坚持不住了,那接下来发生什么,恐怕都不好说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突然感觉胸口处一热。我用手一模,正摸着一个仿佛智能电话一样的东西,那是阴司帝王牌。
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阴司帝王牌有什么作用,不过那毕竟是个高级的法宝。如果要是玄玄子没有骗我的话,那可是十殿阎君那个级别使用的。我一伸手把阴司帝王牌掏了出来,哪怕能先顶几下也好。
我手里刚把阴司帝王牌一拿出来,地上的那个青年人竟然像是非常的害怕。他在地上向着后边使劲的缩,他害怕这个帝王牌?这下我高兴了,趁他病,要他命,我伸着阴司帝王牌就往他身上印去。
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用,我就像是用都天令一样,给他来个贴身肉搏。我向前猛冲,那个青年人向后急退。最终他退到了过道的墙上,而我也终于把阴司帝王牌靠近了他。
阴司帝王牌突然冒出了一片的乌光,同时传出来一个阴冷的声音:“兀那邪灵,还不速速就擒,更待何时。”突然,从帝王牌里伸出了一只漆黑的大手,在那个青年人身上抓了一把,然后就缩回了阴司帝王牌里。
别人没看到,但是我看到了。那只黑手里抓着一团白色的东西,这绝对是把那个玩意给逮走了。
所以我上前探了一下那个青年人的鼻息,果然,那青年人已经早就没有了呼吸。我站起身来,看着两个吓坏了的乘警:“来吧兄弟,这里捣乱的东西已经让我给收走了,不过这个人已经是死了,你们过来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