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泰痞痞的笑着,清秀的脸上露出几分猥琐:“婵月姑娘不必谢我,我是觉得你很有意思,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!”
冷琼月嘴角颤了颤,辉泰这番神情实在过于生动,有些让人不知说什么好:“与小郎结识,是婵月之幸。”
相比仙月渡的轻松愉悦,金陵城相国府的氛围则是格外压抑了。
小厮瞧着李墨渊阴沉的脸,颤了颤身子。
自从夫人逃出府后,相国的性子就变得阴晴不定,让人捉摸不透,常常一个人坐着,沉着面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若是惹怒了他,恐怕得掉层皮。
“相国,慕容姑娘求见……”
李墨渊抬了抬眸:“她来作甚。”
那小厮身体抖的和筛子一般:“奴才不知……”
他大手一挥,那小厮便重重摔了出去,痛得龇牙咧嘴,口里吐着血沫。
“既有人求见为何不问清原由!”
“相、相国……奴才知错,求相国饶奴才一命……”小厮强力撑着身子匍匐在地。
忽然,门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推开。
“墨渊哥哥何必为难一个下人?”一道柔软又娇媚的声音传来。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娇柔的声音挠人心肝。
屋门迈入一道窈窕的身影,鸢尾紫宽松大袖口长裙,金线串着细密白润的小珍珠点缀在胸前装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