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让我产生了一丝丝疑惑。
如果说郑尧陈的实力都没能成为堂主,那么这个集团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可怕。
另一方面,顿折是护法,但他的实力却与我不相上下……
究竟是他有所隐瞒,还是另有隐情。
甩了甩头,我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,然后气沉丹田,再次催动着灵力,试图将双腿堵塞的经脉打通。
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额角滴落在地,感受着经脉中剧烈的胀痛,我咬紧了牙。
疼痛。
可是如果我不站起来,做事会非常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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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曹低眉顺目地看着面前穿着黑衣服的女人,低声地问道:“我们就这样去赫连家安全吗?”
那女人顿了顿,说:“没事,他想做什么,就让他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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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。
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,缓过劲儿来我就发现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