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感觉到,我被算计了。
可是这种感觉时隐时现,每当我以为自己就要找出原因的时候,这种感觉就消失了。
这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就好像在理一堆乱糟糟的线团,刚找到线头,一不留神,就又没了。
从最早的开始,白欢在机场堵我,一直到最近,我装成另一个人悄悄潜伏到一个我以前听都没听过的集团内。
这一步步,看似是无常的命运。
实际呢?
现在想想,白欢也走了半年多了。
咖啡店在我们三个出来之前就租给了彬子的一个大学同学,是两个女孩子。
彬子说她们之前经常到店里喝咖啡,而我却对这两个女大学生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不过两个女孩很诚恳,又有彬子在我身边吹耳边风,于是我就将店面交给她俩看管了。
租金很便宜,几乎是不要钱地给了她们。
而条件只有一个,不许她们上二楼。
二楼存着太多我带不走的秘密,只能锁起来,然后祈祷两个女陔子不会因为好奇心而上二楼。
毕竟赵祁被我安排在二楼照看师父的肉身。
赵祁不会出来乱跑,他自己也很清楚,没有我在旁边看着,阴差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将他拘走。
而这一次,他肯定没有机会二次投胎了。
而且这个孩子本性就很安静,所以我在出来之前给他买了一房间的书,电影光盘,还订了一年的网。
所以赵祁在二楼自娱自乐是没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