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躺着一对戒指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我的未婚夫啊!”她拿出其中一个对戒,抓住我的手就要往上套:“这是订婚戒指。”
我甩开她的手: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”
以她私生女的身份在老周先生心里的地位这么高,不像是个傻子啊。
难道她有精神分裂?
沈妍君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“我们一共就见了两面,加起来不到五个小时。”我有些抓狂:“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戴不戴?”
我翻了个白眼:“不戴。”
谁知道她一撅嘴,眼泪说着就掉了下来:“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……”
我算是彻底见识了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戏精。
刚巧,这时候白欢,陆有凌和陶樊回来了,一进门就看见沈妍君站在我面前哭。
陶樊吹了个口哨:“师叔,干嘛欺负这么娇滴滴的美女?”
我忍住一巴掌呼在陶樊脸上的冲动,对沈妍君说:“我们根本就不熟。”
谁知道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杀手锏——我们那天对话的录音。
陆有凌,陶樊和彬子都似笑非笑地抱着胳膊看着我。
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我瘫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:“我算是服了你了。”
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毛线?
这时,白欢突然开口:“今天开会很累,我先上楼洗洗睡了,晚上电影就不看了。”
本来我们几个说好了晚上看彬子新下载的恐怖片。
我应了一声,目送她消失在楼梯口。
一双手将我的脸生生掰了回来,沈妍君精致的小脸离我只有三四厘米远。
只听她尖声问道:“她是谁?!”
彬子很合时宜地插了一句:“那是白姐,老板的……”
无论他想说什么,都没我的眼刀子瞪了回去。
“原来你对我始乱终弃是在面金屋藏娇了!还住到一起了!呜呜呜呜……”
她又大哭起来。
我被她的哭声吵得脑仁疼,看了看另外三个看好戏的人,我强忍住暴走的冲动。
她语文老师是谁?教的成语不错。
“闹够了没有?闹够了就回家吧,我这里也没有你的地方。”
“我不走!”她气呼呼地坐在我身边,鼓着腮帮子,眼角还带着泪:“那个狐狸精能在你这里,为什么我不行?我才是你的未婚妻!”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我扶额。
“你戴不戴?”她举着戒指。
大有一副我不戴她就跟我死磕到底的意思。
我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我手上有东西会不方便。”
“那好办。”她突然笑了,从脖子上摘下来一条银色的链子,将戒指串起来,然后在我能反应过来之前系在了我脖子上。
我刚抬手,她就按住我:“不许摘!”
我看她好像我摘了她又要闹,便放下了手。
她这才满意地笑了。
然后我问:“现在能说皮偶是哪里来的了吗?”
沈妍君附在我耳边,神秘地说:“卖给我皮偶的人,让你在第四个路口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