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,张雪这时走了过来,看着剑拔弩张的我赶紧说道:“大家都是朋友嘛!没关系!”
汤姆陈也疑惑的看着我,“刚刚不是还高高兴兴的吗?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?”
我没有过多的解释,只是紧盯着托马斯。托马斯无奈的摇着头,好像显得一切都是我的错。
“你怎么了?”月儿紧张的喊了起来,我们赶紧走了过去。此时小孩又开始抽搐起来,面色比上次还难看。
“快拿针药!”托马斯大喊道,我看着痛苦的小孩发现他嘴角流出了一丝白沫,我一把抓起了小孩的手,号起脉来。
跟着师父多年,也学了一些皮毛。小孩的脉象很沉,丝毫没有活力。
“念哥哥,”月儿焦急的看着我,“这小孩究竟是怎么了?”
虽说脉象我号出来,但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,也拿不定主意。这是托马斯拿出了针药,朝着小孩又是一针。小孩慢慢又平静了下来,托马斯看着床上的小孩,双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无奈,“苦命的孩子!愿主保佑你!”
眼见小孩没什么大碍,月儿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。“这病究竟是怎么了?为何好端端的又复发了?”
我翻开了小孩紧闭的双眼,发现两眼迷离没了神采。“这针药是治标不治本吧!”
托马斯点了点头,“这能缓解他的痛苦。这小孩发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月儿的嘴角抽搐着,看样子她的心里很不好受。“走吧!”托马斯招呼着,“我们去吃饭吧!等会再来看这小孩。”
玲琅满目的餐桌上放着各种美食。可身前却没有筷子只有刀叉。我学着汤姆陈的样子笨拙的使用起来。
“托马斯,”汤姆陈问道:“那针药是什么呢?为何痛苦的人一打就平静了。”
托马斯放下了手中的刀叉,略有沉思,“我也不知道。这针药是爱德华管事带来的,我只负责注射。”
那奇怪的脉象让我的心思早已没在这餐桌之上,“回去一定要问问师父!这么小的孩子太可惜了!”
“你们吃得还习惯吗?”爱德华的声音传了过来,托马斯一下子站了起来。见到他的举动我们也跟着做。
满脸的笑容显得是如此的和蔼,“快坐!”爱德华招呼着。
“爱德华先生,”张雪有礼貌的问着,“您来这儿多久了?你的中文可比托马斯好太多了!”
“哈哈哈,”爱德华笑着,“我是第二次来这里。我年轻的时候就跟父母来过,算起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吧!”
一个洋人在这儿生活二十多年想想也是不容易,离乡背井,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。
“张小姐,”爱德华举起了酒杯,“听说你家是做布匹生意的,不知以后有机会合作没有。我对你们的织造技术很感兴趣。”
张雪笑了笑,“那可太好了!能把家里的生意做大做强也是我的心愿。”
“咚咚咚”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