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完脉之后,眉头渐渐,随口说我最近肝火旺盛,让我以清淡饮食为主,而后又让我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。
又要了我的一滴血,裹在一张符纸里面,烧着。
一顿莫名其妙的检查下来,闫成道不由的皱起了没有,让我感觉他不像是在看病,反而像个神棍多一些。
“怎样?”我有些担心的问道。
“奇怪了,没什么事啊,三魂七魄都很正常,而且命格也挺饱满,不像是霉运缠身之人才对。”
闫成道眉头微皱,眼睛成45度看着上方,而后眼睛猛地一亮。
“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么?”闫成道说道,可立即他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,转而解释道。
“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把把脉、查看一下五官,你可以放心”
本来就没什么的,可被他这么一解释,我不由的往那方面想过去,脸颊不由的有些羞红起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
我卷起衣袖,翻起衣领,可在我翻起衣领的那一霎,闫成道整个人‘腾’的站了起来,惊呼一声。
“七色彼岸花!”
“七色彼岸花?”我转回头,而后说道:“什么东西么?”
“你是汤家村出来的人?”闫成道没有回答,反而一脸严肃的问道:“你的爷爷、父亲是不是汤家村的祭祀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更加疑惑。
“果然,我早该想到了。”闫成道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,脸上一片愤慨,朝着虚空大骂道。
“好你个苏慕白,居然如此坑我。”
见闫成道不在检查,我便是收拾了一下衣着,满脸的疑惑看着他,问道:“你刚才说的,七色彼岸花是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你认得我脖子后面的这个胎记?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?”这次轮到闫成道不解了,问道:“难道你父亲、爷爷都没有跟你说过七色彼岸花的事情么?”
我摇了摇头,说“我爷爷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,我父亲也在那一年失踪了。”
闫成道愣了下,最后轻语道:“对不起,我不止……”
“没事,我都习惯了。”我低着头,心情有些黯然,但随即抬头一脸希冀的说道:“你知道这胎记的事情么,可不可以跟我说一下。”
我非常迫切想知道,我脖子后面的胎记,它为什么会开花,为什么它一开花,我就要应劫;为什么我十二岁的记忆没有了;我的倒霉是否跟它有关。
太多太多的为什么,都好像无形中与这开花的七色彼岸花有关。
我的生活,也是在它开花之后,彻底发生了改变,之前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,可它开花之后,我结下了冥婚,嫁给了苏慕白。
然后在学校遇到了坟贴事件、田杏花事件,将我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。
闫成道迟疑了一下,将我的衣领拉起来,而后坐回了桌子前,从海里掏出了一根香烟,点燃深吸了一口,似是追忆的看了我一眼,才缓缓吐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