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,我生了一场怪病。
作为家中的独女,父母也是在三十岁才生了我,所以我一直都是家中的掌上明珠,这一病可把家人都吓坏了。
父亲直接将我送到了医院,可医院检查无果,根本查不出我的病因。
后来,乡下的爷爷得知了这件事,从粤西老家赶了过来,不顾父母的阻挠将我带回了粤西乡下。
没过多久,我的病诡异好了,但不知为何我却丢失了十二岁之前的所有记忆,只记得与自己最亲近的几个人。
时间一划而过,我也已经二十三岁了,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我,也渐渐没有将那些话语当回事,可看到这个‘花骨朵’要绽放的样子,我整个世界都颠覆了。
就像夏季旱雷,在我脑海中不断轰鸣,久久不宁。
“怎么啦?”张晓娟看到我神色慌张的样子,不由担心的走过来问道:“是不是身体又哪里不舒服了?”
“没有!”我强忍慌张,转过身镇定,挤出了一丝笑容,说道:“我身体好的很呢,怎么可能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可是你的脸色?”
“可能病刚刚好,休息一会就没事了。”我心绪已经乱了。
张晓娟一脸狐疑,紧盯着我的眼睛:“你真的没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