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愣的看着他越走越远,张了张嘴想把他叫回来,转念一想:我好像并未做错什么,凭什么我先低头。重重的哼了一声,我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没过多久,一个鬼婢女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敲开了我的房门,“夫人,这是司马大人派人送来给你的。”
我伸手接过,不由开始好奇,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。打发走鬼婢女,我回屋拆了礼盒,一件华美的旗袍呈现在眼前。
这旗袍用软缎真丝织成,手感如水般柔顺丝滑,七分袖子,花边镶滚,胸襟处一朵刺绣的蔷薇花尤其逼真,旗袍最上面的纽扣上镶嵌着一粒小珍珠,格外精致。我忍不住惊呼:“哇,好美的衣服!”
我想起第一次去仙乐斯,在门口见过的那些画报女郎,每个人都穿着一件漂亮的旗袍,心想:原来张生眼光这么好呢,我喜滋滋的去试衣服了。
下午六点,张生开着一辆古董老爷车来接我。
“小柳儿,你今天真漂亮。”张生牵起我的手,优雅的弯下身子。
就在他的嘴唇和我的手只有几厘米的时候,一道凌厉的掌风凌空袭来,张生被推的踉跄一步,冷冰冰的声音同时响起:“再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,小心我废了你的手!”
张生堪堪稳住身形,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“好好好,我不碰她总行了吧。”
我回头望向温垚,发现他正狠狠瞪着我身上的旗袍,我傲娇的挺了挺胸膛,主动上前挽住张生的胳膊,他心虚的瞥向温垚,我狠掐他一把,“不是要去听那个白玫瑰唱歌吗,还不快走?”
“对对对。”他龇牙咧嘴的点头,拉着我快速走了出去,上车,发动车子。
到达仙乐斯的时候,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。张生提前留了两个靠前的座位,我们坐下之后,一支舞刚好结束。主持人拿着话筒出现在舞台中央,高声喊道:“女士们,先生们,接下来,是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!”他故意买了个关子,“让我们猜猜,下面要出场的这位,是谁?”
“白玫瑰!”
“白玫瑰!”
“白玫瑰!”
场下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,都激动地喊着白玫瑰的名字,这场面热闹的一点也不亚于某明星的粉丝见面会,我目瞪口呆的转头问张生:“那个白玫瑰真的那么有名?”
“那是自然了,我最喜欢他唱的千年等一回。”张生颇为得意的说道。
我愣愣的看着他,“什、什么?千年等一回?”
还不待张生回答,场上忽然响起一阵熟悉的伴奏:
“千年等一回~等一回啊啊~~千年等一回~我无悔啊啊~~”伴随着熟悉的歌词和调子,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从舞台的侧面走出来。
“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,只为这一句,啊哈断肠也无怨……”她一边唱着一边跳着妖娆的舞。
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,指着台上那个白衣女子结结巴巴的问:“她、她是现代人?”
张生用脚打着拍子跟着台上的人哼唱,心不在焉的瞥我一眼,没回答。直到一曲唱罢,他意犹未尽的咂咂嘴:“他算是现代人吧。”
“什么叫算是?”
“哎呀……”张生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,抬头看到走过来的人,稍松了口气,“他过来了,你自己问吧。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刚才在台上唱歌的白衣女子已经来到我们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