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祝信轩心里不禁发寒,前日在招待所回来后,也曾想过对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下手。

只是思来想去,谨慎起见,还是没有付诸于行动。

若自己真的动手,毫无疑问,祝家便是此时樊家的下场。

“是的,樊家两名宗师,樊贵在神州卫内被叶峰处决,樊彪则被他单枪匹马闯入樊家打断筋脉,连同地境以上的武者无一幸免。”

祝家的中年人凝重道。

“这是将樊家置于死地,樊家在京都行事霸道,本来就树敌甚多,没有相应的力量,他们死定了。”

祝信阳叹了叹气,别说樊家,能在京都立足的家族,那个有个些宿敌?

在自身实力强大的时候,各方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,或者说无可奈何。

像樊家这种发生变故,致使自身实力被打残,结果一定是遭到各方宿敌的饿狼虎扑。

“家主,幸好我们没有冲动。”

中年人也感到一股寒意,觉得自己当日跟对方交手,简直是在鬼门关徘徊了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