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洪脸上的表情更疑惑了:“那你现在怎么又能看见了?”
“什么意思?怀疑我装瞎偷懒啊?”我瞪起眼睛,突然想起阔孜巴依给我治眼睛的事,不等阿洪否认又急忙道:“开个玩笑别介意!先别说这个,你看我找到谁——卧槽?人呢?”
说着话我回头朝阔孜巴依的方向一指,却发现刚才还蹲在那里的阔孜巴依居然不见了!
阿洪不知道怎么回事,往那边看了看就疑惑问道:“邵帅哥,是你眼睛有问题还是我眼睛有问题?我谁也没看见啊?”
“奇怪了,明明刚才还在这的啊?”我没心情跟阿洪解释,嘀咕一声就爬过去想看看是什么情况,翻开的木板还保持着翻开的状态,在洞口旁边又一个人趴过的痕迹,还有一道拖拽痕迹——这是我刚才被阔孜巴依拖上来的时候留下的。
两排脚印从洞口附近延伸出来,一排通向阿洪脚下,那是我刚才休息的位置,另一排则通向我指的地方,可是几步之后却戛然而止,好像阔孜巴依走到这就突然消失了似的!
我越看越觉得奇怪,一方面是阔孜巴依的突然消失,另一方面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消失?不是都说好跟我一起上去了吗?
阿洪过来问怎么回事,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全说了一遍,还拿出手机给他看转账记录,再加上底下那个放着生活用品的小岩洞,这些可都是如山的铁证。
所以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让阿洪相信我真的找到了阔孜巴依,至于现在人哪儿去了,我们俩都是一头雾水。
面面相觑了一会儿,我忽然想起阔孜巴依说过的一句话,急忙看向阿洪问道:“对了!之前阔孜巴依给我治眼睛的时候,他说我是被‘魔鬼的仆人’咬到了,你知道这‘魔鬼的仆人’是什么东西吗?”
阿洪摇摇头:“‘魔鬼的仆人’在我们这里是一个概念词,泛指那些不易被发现、又携带剧毒的生物,比如毒蛇、蝎子、沙漠蚁之类的,还有些地区把沙狼也叫做‘魔鬼的仆人’,这个和当地的部落文化有关,据我所知没什么特指的含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