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悯正一勺一勺的喝着酒,她其实挺少喝酒的,但也并不是没有喝过。
用她以前朋友的话来说就是,她这个人最好别沾酒,否则没人在身边,他们都不敢想象余悯能干出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来。
别人喝酒变态,余悯喝酒变异。
而且她一旦喝酒,心里有什么想法,就会开始不过脑子去实施,像曾经有一次余悯和一位女性朋友出去喝酒。
喝醉了路边就有一只,对他们一直狂吠的邪恶摇粒绒。
换做一般情况,余悯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会绕道而行,毕竟好人不跟狗斗,但那一次那位女性朋友怎么拦都没拦住余悯冲过去找狗干架。
然后也是成功将那只狗五花大绑,余悯还用跟装饰一样的遛狗绳,把狗的嘴巴都给绑了起来,并顺手抢了对方的骨头塞进了狗屁股里。
最后也是成功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。
余悯当时甚至还和那位朋友解释:“这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,年轻人的冲动不应该止于心动,还应该突破内心的防护,付出行动!”
她大气凛然:“我并不后悔。”
那个朋友当时点了点头,然后世界上,从此又多了一个阻止余悯喝酒的人。
而现在显而易见并没有人阻止她,余悯只感觉一口又一口,连系统的声音都在她脑中远去。
余悯觉得这个时候,但凡陆北泓冲到自己面前,她绝对能将对方吊起来打。
看着面前的小锅子,余悯的眼神逐渐迷离,这时敏锐的观众就开始发现异常。
【不对,这眼神不太对!这怎么那么像我那个二臂老友喝醉的样子。】
【不会吧,余悯不会真喝醉了吧,姐,原来你的酒量这么烂的吗?!】
符砚礼含笑的声音就是这个时候传来。
“队长这是在喝什么好东西呢?”
“给我也尝尝可以吗?”
余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,有些迷茫地回头看向身后,哪怕穿着宽大的黑色羽绒服,也一点都不显得臃肿,反而还肩宽腿长的男人。
“你谁呀?”余悯眯起眼艰难的辨认了一下面前的帅哥。
符砚礼的笑容滞了一下,然后慢慢的转头,将视线定格在余悯用来温酒的小锅上,里面还剩下大约小半碗,其中三分之二都被干光了。
旁边甚至还有一瓶开了的白酒,符砚礼蹲下身,仔细观察了一下余悯迷离的眼神。
对方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。
像是看着什么很喜欢的东西。
在余悯的视线中,符砚礼只撑了不到半分钟,耳尖就慢慢泛红,但他表面还是一副正常的样子,眼里甚至还含着笑意询问:
“队长真不认得我了?”
余悯眉头一皱,队长?这个称呼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?
但她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,最终她决定想不想就不想了,余悯直接问符砚礼:“那你是谁呀?”
“我啊,我是你男朋友。”符砚礼这波就是开始纯纯的瞎编了:“我们特别恩爱,我特别喜欢你,但……队长似乎不太喜欢我。”
面前的男人变得失落下来,看着余悯的眼神还有点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