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悯坐在男人的腰上,手底的触感微凉,她对上符砚礼的委屈巴巴的眼神。
“队长,疼~”
这种时候再不安慰一下帅哥就不礼貌了,余悯深吸的一口气,深情道:
“丫头别闹,再叫一声队长,命都给你。”
符砚礼:“?”
他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没忍住,默默将脑袋调转方向,将脸埋入余悯的掌心,声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。
“队长这个时候,就不要玩什么红眼掐腰文学啊。”
【我以为她要安慰他了,马上就要上演罗曼蒂克式的浪漫桥段,结果死丫头,你还真是次次都出乎我的意料。】
【好猝不及防的丫头文学,神经害我笑了一声。】
【但符影帝是真不反抗啊,有什么办法呢,自己选的对象哭着也要配合下去。】
符砚礼撑着地面半坐起身,自然的抱住滑到自己大腿上的余悯,将脑袋靠在她肩头,耳边是懒洋洋的声音:“累了。”
低低的,弄得余悯耳朵一痒,她刚准备去摸耳朵,让符砚礼的脑袋放远一点,一只黑脸的陆北泓就突然出现。
他冷厉的目光看向符砚礼,感觉恨不得化作利刃,把对方刺个对穿,他皮笑肉不笑:
“符影帝,你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吗?”
符砚礼疑惑的朝他歪了歪脑袋: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不等陆北泓回答他就恍然:“哦,你指的是我把你推开,挨了队长一脚的事对吧?没关系,那都是我自愿的,不用说谢谢。”
陆北泓:“谁要跟你说谢谢了?我完全不用你帮我挡好吗?”
他的脸有点黑,哪怕把他踹开的人是聂清许,他都没有那么生气。
但出乎意料,符砚礼竟然第一次没有跟他呛声,而是对着余悯脑袋微垂,长长的睫毛打一下片片阴影,看起来那双一向明亮的眼眸都变得落寞。
“怎么办呀队长,我好像做错事了。”
余悯看着陆北泓瞬间大不悦:“你干什么呀?他也是出于好意,不然你想挨我那一脚,我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