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人一时爽,事后火葬场。
余悯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。
花园里,老房管家正在浇花,他只觉得面前一阵狂风呼啸,吹歪了他水管里的水柱,吹飞了他的帽子,连带着面前的花圃,都被狂风刮的只剩下木枝了。
老房管家扶了扶自己的眼镜:“好久都没有刮过这么大的风了。”
“余小姐不留下吃个饭再走吗?”老房管家拿着喇叭挽留。
余悯的声音远远的飘来:“不用了。”
直到戴好口罩打到出租车,终于坐进后排,余悯那颗乱跳的心才终于稳定下来。
她摸上自己的脸还有点发烫。
天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,符砚礼之前明明看着那么可怜,还委屈巴巴的,跟只被扔掉的大猫一样,感觉一点攻击力都没有。
结果一上嘴差点把她给吃了,说什么让她享受,让她白嫖,最后分明就是他自己享受去了。
整整半个小时,余悯捂住脸本来她10分钟就想跑路的,结果符砚礼就跟看穿了她一样,竟然撩起了运动衫给她摸腹肌。
余悯一个色迷心窍就把时间给拉长了,期间她坐过书桌,坐过床,再多晚一点说不定就要尝试坐坐洗手台了。
正好这时手机响起,余悯压下脸上的热意,打开消息一看竟然是符砚礼。
发来的是一张照片。
余悯疑惑的点开一看,眼前又是一亮,照片的场景依旧是符砚礼那个熟悉的房间。
男人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一节衣摆,露出超绝的腰线,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微微下拉,半边拥有流畅线条的腹肌在照片中若隐若现,显得更加勾人。
在腰侧部还有点青,但竟然一点都没有损坏美感,还有点战损版的感觉。
一双大长腿在照片里展现的淋漓尽致,余悯差点又要垂死病中惊坐起了。
[符砚礼]:队长好过分,下手真重,都青了。
[余悯]:就拍那么一点点看不清楚,咱们大大方方的拍个全身来。
[符砚礼]:……这么想看,那你刚刚跑什么。
余悯难得有点想喷他,你是不知不知道你之前在干什么吗,你除了让我摸几下,我的眼睛都没有往下看的功夫好吗?
[余悯]:爱是克制,你之前有点放肆。
[符砚礼]:我已经克制了。
[余悯]:我怎么没看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