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最开始拒绝了知艺，后来是万年，本来跟我们新创已经谈好了，结果又出了负面新闻，公司犹豫要不要签她，可能是她觉得公司没有诚意，所以签约了其他公司，但签约千禧是我没想过的。”经纪人启航分析道。

“那欧经理一定不好过吧？”林凡雅想到了公司负责艺人签约的经理欧耀海，失去了齐玥这个“优质客户”，肯定会有来自高层的压力。

“何止是不好过，简直可以说是一撸到底，他的签约权限被拿掉了。”启航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，他跟欧耀海没什么仇怨，但这人仗着自己有签约大权，经常看不起他这样的经纪人，所以见到对方倒霉，他也在一旁笑话。“也就是说，欧经理今后没有签约权了？”林凡雅也吃了一惊，没想到高层对欧耀海的处罚会这么严厉。

“嗯，我听说签约权已经交给了他的副手。”启航点点头，“还有，铭创的冯佳年你知道吗？”

“听说过，铭创负责音乐部门的副总裁。”林凡雅表示知道，大公司之间是竞争关系，彼此非常了解，所以对对方公司的高层也重要人物都耳熟能详。

“她也因为齐玥的事，已经被踢出了决策层，以后就只能当一个空头副总裁了。”启航道。

“齐玥还真是高层杀手啊，一连让两个高层失去了权力。”林凡雅有些感慨和幸灾乐祸，这当然不是什么好是，齐玥要是挂上“高层杀手”的名声，那以后哪个公司跟她合作都要忌惮一下了。

“现在她没有签进公司，公司的资源就不会被分薄了。”

“是啊，虽然不该这么说，但确实让我松了口气。”林凡雅点点头，本来她还担心齐玥签进公司会分摊了她的资源，毕竟齐玥现在热度这么高，公司肯定会为她倾斜资源的，齐玥没有签进公司，对她来说算是好消息了。

“对了，上次你拿到了张昭的联系方式，有给他打过电话吗？”启航忽然问道。

“还没有。”林凡雅摇了摇头，“本来打算等齐玥签进公司之后我再打电话的，至少可以以齐玥同事的身份打过去，现在……”

说着话，她开始沉思起来，以什么理由去接触张昭。